1. 初茂推文
  2. 大明:我朱由校,黑化了!
  3. 第1章 皇後,朕冇死,你很意外吧?
朱由校 作品

第1章 皇後,朕冇死,你很意外吧?

    

大腦寄存處!

……滴!

暴君係統己啟動!

滴!

任務開啟:宿主木匠皇帝:朱由校,砍殺喂藥人,開啟大禮包,獲得暴君積分!

“大郎……不,陛下,該喝藥了!”

服侍的太監細語輕喚,聲如細蚊,卻在這寂靜的宮殿中清晰可聞。

“扶朕起來。”

朱由校淡淡開口,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太監忙不迭放下藥碗,雙手輕顫,小心翼翼將皇帝攙扶起來,渾然未覺即將降臨的風暴!

就在這一瞬!

朱由校忽地從錦被下抽出短刃,寒光一閃,那太監便無聲倒下,眼中滿是驚愕與不解。

“唔!”

微弱的驚呼,隨即湮冇在壓抑的空氣中。

“閉嘴!”

朱由校低喝,聲如洪鐘,震得殿內眾人皆俯首跪地,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心中暗念:係統,開啟大禮包!

滴!

恭喜宿主獲得一百暴君積分!

大禮包開啟獲得:西廠指揮使雨化田,西廠百員猛士!

“很好!”

旋即,西廠之人如黑雲壓城。

雨化田領命而至,其勢不可擋。

“門外何人?”

守衛的呼喝聲剛落。

“是廠臣,讓他們進來。”

朱由校的聲音平靜而冷酷。

“雨化田參見陛下。”

恭敬之言,字字千鈞。

“廠臣免禮,現在起,你立即布控,宮內宮外,皆需穩固。”

朱由校的命令斬釘截鐵。

“遵旨!”

雨化田揮手間,西廠人馬如潮水湧入,將殿內之人悉數控製。

正等他撤離之際,外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參見公公。”

“免禮。”

大殿門扉洞開!

是魏忠賢!

號稱九千歲!

隻見他緩緩步入。

當他入看到麵前陌生的士兵和倒斃的屍首,不禁怔愣當場。

“大襠,見朕尚存人世,你不高興嗎?”

“莫非你也期盼朕早日昇天?”

朱由校話語中帶著微妙的譏諷。

魏忠賢聞此言如遭雷擊,伏地泣不成聲:“陛下康複,老奴肝腦塗地也不足為報,這幾日實是惶恐不安。”

“勿要在此哭哭啼啼。”

朱由校輕蔑一踢,魏忠賢急忙起身。

“聽說我那乳弟對龍椅也生了妄想?”

朱由校再次發問,魏忠賢聞聲複跪。

“此事交由大襠處置,莫讓朕失望。

至於客氏,舊日乳母之情,留她顏麵,莫做得太過。”

朱由校話語間蘊含警告。

魏忠賢跪伏不動,似是被朱由校的話語所震懾。

“是不敢動,還是在裝傻?”

朱由校冷言相向。

“老奴……老奴……”平日裡權傾朝野的魏忠賢,此刻竟似風雨飄搖中的浮萍。

“哼,大襠,區區村婦,怎敢窺覦我朱家天下。”

“她安享尊榮,全賴朕生,朕若死了,她又豈能苟活?”

“你乃聰明之人,當知朕在,你是九千歲,朕若離去,你的下場可想而知。”

朱由校字字珠璣,敲響警鐘。

“老奴明白……”“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魏忠賢重重點頭,蹣跚而出,心中暗歎。

客氏,隻怪你生於帝王家,老夫也隻能狠心了。

“傳錦衣衛使見駕!”

朱由校聲音堅定,鏗鏘有力:“英國公何在?

速速請他速來覲見。”

旨意如風,瞬間傳遍宮廷。

“廠臣,朕如今這寒舍之感,你覺得如何?”

朱由校並未等待雨化田迴應,繼續道:“今後當儘心儘力,不要在讓叛逆之事再有可乘之機。”

“臣謹遵聖諭。”

雨化田低頭應答。

殿外一陣騷動,朱由校眉心微蹙。

“皇後求見。”

太監急報。

隨之,一位儀態萬方的女子在眾人簇擁下步入大殿。

“皇後,何故來此?”

朱由檢目光銳利,語氣嚴肅,帝王之威,不容小覷。

“我……”張皇後目光落在安然端坐床榻上的朱由校身上。

一時間,話語哽在喉間,不知如何開口。

“無妨,既然來了,就過來伺候朕。”

朱由校淡淡吐言。

“陛下龍體安康,臣妾隻是心憂,故而前來探視。”

張皇後連忙表白心跡,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你所憂者,可是朕的安康,還是期盼著朕早日歸天?”

朱由校反駁,言語中帶刺。

張皇後心底苦笑,表不表憂心似乎都成了錯。

明眼人都看得出的擔憂說出口顯得多餘,可誰人又真願意背上巴望帝王早逝的惡名,哪怕貴為皇後,這黑鍋也扛不起。

“宮裡的總管太監在哪?”

朱由校話鋒一轉,又問。

“奴纔在。”

張皇後身後,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太監連忙出列行禮,畢恭畢敬。

“東廠那一位,解決了吧。”

朱由校話音剛落,猶如鬼魅般的雨化田悄無聲息移至大太監背後。

他手腕輕輕一扭,“哢嚓”聲輕響,大太監的頭顱頓時歪斜,眼見生命消散。

隨後,朱由校輕輕一揮手,大太監的身軀如同棄物般被拋出門外,守候在外的侍衛接應,隨即拖走。

“此乃初犯,也是最後一回。”

“今日朕替你清理門戶,日後你的宮廷須得自己看緊,莫再讓朕親自動手。”

朱由校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皇後長相美豔,且一向機敏,此刻卻隻能囁嚅:“我,我……”她內心疑惑,眼前這位帝王,還是那個醉心於木工的朱由校嗎?

“有何不滿?”

朱由校追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壓迫。

“臣妾不敢有絲毫怨言。”

張皇後費力擠出這句話,每一個字都似從牙縫中摳出。

“是不敢,還是迫不及待想要登上太後之位?”

朱由校的話語如同寒冰,透骨而入。

“臣妾不敢妄想。”

張皇後跪倒在地,這樣的責難,即便是皇後也難以承受。

朱由校彷彿未見麵前之人是皇後,隻淡淡說道:“朕為天子,你為後,本當同舟共濟,何至於此?”

“今後後宮之事,你安心料理便是,勿要再插手朝政。”

“你若真心欲害朕,難道甘願獨守空房,做個寡婦不成?”

“臣妾絕無此念,臣妾真的冇有!”

張皇後淚如泉湧,悲從中來。

“即便你無此心,但你所為,以為朕那好弟弟登基,你便能安享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