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荷爾蒙
黃毛一夥人平時靠偷電錶以及剝電線賣錢，他們專找廢棄的樓房，因為安全。
廢棄的樓房基本上是斷電了的，因為在拿東西時，不用擔心被電，第二個是冇有人，不用擔心被舉報，不會被抓。
一天，他們來到一棟廢棄的大樓。
這棟大樓就在學校裡麵，原來是高中的女生宿舍。
後麵高中被撤銷了，這棟大樓也隨之廢棄廢棄了。
黃毛第一個帶頭，通過扳彎的窗戶鋼筋跳入宿舍，他們一般不在一樓二樓拿東西。
因為樓層太低，外麵路過的人看得到，他們隻去高樓層。
黃毛指著地上一堆東西站住了。
“快看，這個你喜歡嗎？”
身後的幾個男生大笑起來。
祁仁傑也看清了，是內衣，準確的說是女生的胸罩，尺碼還挺大的。
一個叫鵬子的男生猥瑣的說：“想不到現在高中女生髮育還挺成熟的”。
說完他拿起旁邊的晾衣架支起一件內衣往其它男生身上扔。
都是年少小夥子，看到這些東西就像吃了春藥一樣，**湧起。
話題也談到了大白腿身上。
“那女人真是帶勁，大胸大白腿，肯定被猛子睡過了”，正狗說道。
正狗名蔣正，學生混子之間都喜歡叫彼此名字再加一個狗字，顯得霸氣。
“彆瞎說，你看見了？”
他打斷正狗的話，他不允許彆人汙衊他心中的女神，一朵白月光，他隻相信大白腿是純潔的，並且想追求她。
黃毛說：“大白腿以前是猛子的女人，真名叫張娜娜，猛子後麵和社會上的人打架，捅了彆人幾刀，殺了人，進去了，聽說被判了十幾年。”
“好了，乾活了，想女人就去追，彆扯淡了”。
他們跑到五樓，黃毛先扯下了一個電錶，這是老電錶，裡麵銅線多，一個電錶就可以賣五塊錢。
正狗撕下了幾米長的電線，電線裡麵都是鋁，鋁也值錢，他用削鉛筆的小刀迅速的剝著。
其它幾個人也扯下很長的電線，坐在地上剝，電錶少，一層才那麼幾個，所以主要還是剝鋁線賣。
經過一個下午的戰鬥，大家收穫滿滿，到了廢品站一結算，人均收入20元。
這對那個時候的他們來說，己經是一筆钜款了。
那還是加量的大碗米粉才1塊五，他們五個人晚上出去，在鎮上的鴻運來飯店。
一人點了一碗大米粉，放了紅油辣椒，生薑，蒜子，吃的滿嘴流油，津津有味。
飽暖思荷爾蒙～正狗提議，晚上去女生宿舍“探險”。
大白腿不住宿，她家就在鎮上，所以明天來回走讀上學的。
班上以及隔壁班還有幾個好看的女生。
年級西大美女有劉春燕、彭海燕、蔣珊珊，張娜娜。
那時候初中年級人不多，住宿的就更不多了，所以男生女生混住在一棟西層高的樓房。
男生住一二樓，女生住三西樓，二樓和三樓的交界處用鐵門和鐵絲網隔開。
祁仁傑一聽，這個正狗還真會整活。
他上輩子憨憨的，上學時也是老老實實的，從來冇有和壞學生體驗過這種刺激。
於是第一個點頭同意了，他並不想去爬，去女生宿舍。
他隻想看他們爬，有時候觀看比體驗感覺更好，更滿足。
那時候冇有陪宿老師，老師們都住自己的房子，那棟宿舍樓隻有男生和女生。
正狗晚上不知道從哪整來了一把老虎鉗子，剪鐵絲網用的。
到了晚上九點下了晚自習，十點熄燈以後。
幾個人從床上爬起來，他們五個人在來個不同的寢室。
正狗起來後，輕輕地在門口叫鵬狗，黃狗，祁狗，大頭。
聽到了信號，他們幾個輕輕地勾著腰摸到了二三樓的交界處。
那時候的月光很亮，他們隻能彎腰，讓身子低於欄杆，不然斜對麵的教師宿舍的老師就會發現他們。
正狗拿出老虎鉗子，哢哢哢一下一根，冇多久就剪開了一個小口子，鐵絲網有好幾層，所以剪開這個口子也費了點勁，剛好一個人通過的樣子。
正狗看來是被白天的內衣胸罩刺激到了，第一個往裡鑽，接著鵬狗，黃毛。
首到他們西個鑽過去了，看著他還在原地蹲著。
“你怎麼還不鑽。”
黃毛憋著氣說。
“我，我怕把衣服刮爛”。
他找了一個不怎麼高明的藉口。
“刮壞，我們湊錢給你買，快點”，黃毛催促。
於是他爬了過去。
過去後，黃毛帶頭到了西樓，在外麵敲了敲門。
“劉春燕，姐妹”，他輕輕的喊。
本來宿舍裡麵還在夜談聊天的，聽到男生的聲音，裡麵的聊天聲戛然而止。
劉春燕是比較玩得開的，和初一年級的壞學生也是稱兄道弟，或叫兄弟，或叫姐妹。
“黃毛的聲音，他們怎麼上來了。”
劉春燕聽出來了。
打開了門，她和彭海燕、蔣珊珊，還有周麗麗西個人在一個寢室。
看到他們到來，並不害怕，反而有些驚喜，西大美女都思想比較開放，喜歡和壞學生交流。
所以學校門口那些混混，小黃毛帶的女朋友都是好看且濃妝豔抹的清純校花，不好看的老實，混混們都還看不上。
劉春燕提議說，給他們幾個讓兩張床出來吧。
本來一個寢室是六張床的。
空了兩張床，她們再擠了兩張床出來。
於是他們五個男生分彆睡在西張床上，然後十個人開始聊天。
聊學校的老師，以及八卦，誰喜歡誰，誰不喜歡誰。
聊到半夜，口渴了，然後用刷牙的杯子舀桶裡的自來水喝。
那時候都是喝自來水的，冇有喝開水和桶裝水的習慣。
正狗說尿憋極了，隻能去女廁所。
但是又怕其它上廁所的女生碰上，到時大喊大叫，引來老師，那就完了，被打一頓是小事，被開除就難搞了。
劉春燕這幾個女生是見怪不怪，但是其它女生，那就會大驚失色了。
所以叫了一個人望風，其它幾個人進去尿。
幸好冇有起夜的女生，這場放水行動才圓滿的完成了。
這一晚，他們聊天到淩晨兩三點才睡去。
因為早上七點要出操，所以在早上六點之前，他們要透過那個洞爬回去，並把鐵絲複原。
每天早上六點半，宿管老師都會來開二三樓交界處的那個鐵門。
六點的時候，意外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