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對,不能亂想,打住,她一定誤會了!

她心臟又劇烈的跳了跳,有種劇情像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亂來的錯覺。

檀迦師祖在劇情裡應當是一百年後纔出關。

因為那時男女主步入金丹期,帶隊入神秘大能的秘境曆練,無意放出了魔祟之氣,他出關解決魔祟。

也是因為沈顧蘇為了拿大能傳承劍骨,才無意讓許多人生了心魔自相殘殺。

而師祖一出關,她就被解決了。

罷了,左右她想這也算好事。

能刷刷檀迦存在感,讓他對自己麵熟,後麵如若還是不小心入魔,也許還能挽救一下,表示自己冇有壞心。

她要做一條有誌向的鹹魚!

次日一早,陸枝雪就來到了一亭峰修煉場。

果然,白挽祁大師兄已經在那等她。

一身青衫錦服,眉目溫潤如玉,俊麵彎眉,唇瓣微翹,正帶笑意看著少女。

“讓大師兄久等了。”

少女睜著圓溜溜的桃花眼,尾音上揚。

今日她穿得十分乾練,腰部被腰帶緊緊繫著,更顯得盈盈一握。

白挽祁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觀察小師妹,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有股奇怪的情緒在胸腔蔓延。

陸枝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回憶著昨夜鏡台中檀迦的招數,提著劍便蓄靈力凝出了靈刃朝大師兄攻擊。

白挽祁見小師妹突然出招,眼底浮起笑意,指尖凝訣,輕飄飄躲過她的靈刃攻擊,又反手揮出劍意。

“這招是師父傳授,師妹學好。”

白挽祁周身劍意凜冽,眉眼疏朗,元嬰境界的修為,被他壓到了金丹初期。

陸枝雪隻感覺對方的凜冽劍意讓她膝蓋差點一軟。

勉強用遊雲劍做支撐穩住,少女手腕湧出綿柔水意,將之包裹。

不知與白挽祁切磋了多久,陸枝雪隻感覺手腕開始發麻,丹田處也有一股冰涼的劍靈翻湧。

刹那間,她反禦起被水罩包圍的劍刃終於將白挽祁包圍。

劍意斬空,陸枝雪唇角輕勾,神色有幾分愉悅。

“大師兄,我學得快麼?”

風捲塵飛,其中一道劍意直直打在雲台上,劃出一道裂痕。

白挽祁瞧著少女這樣高興,也翹了翹唇角,神色寵溺。

“師妹確實厲害。”

他的小師妹明明天賦卓絕,還擔憂什麼試煉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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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不會再誤入檀迦的鏡台,冇想到這日夜晚,陸枝雪又進去被迫與檀迦比試了一番。

本想再逃的陸枝雪這次也就認命了,不過一次接一次,陸枝雪發現男人開始放水,寒冰釘也不用了,都改用雪藤了。

第一次能被纏住,往後幾次她都學聰明瞭,隻要用水訣包住,檀迦也奈她無法。

於是每一次,她都用水靈力順著指尖遊出去,包裹檀迦的雙手,阻止他運轉靈力。

隻可惜水訣軟綿綿的,有時候更像是**。

檀迦似乎對她的攻擊有話想說,欲言又止後終是閉言。

後來幾次,陸枝雪鏡台中見到了一隻白嫩的小奶貓邁著大步,搖頭晃腦的走。

當檀迦還未出現時,陸枝雪就會去逗弄那隻小貓。

小貓毛髮生的雪白,一口奶音喵喵,還會主動拿舌頭舔她的臉頰,用尾巴纏她的腳腕,手腕。

這讓一向認為貓科動物高冷不親近人的陸枝雪沉迷吸貓,還想把它抱走。

可惜奶貓似乎是師祖養的寵物。

接下來足足半月,陸枝雪白日都與白挽祁切磋,夜晚被拉進鏡台穩固靈力。

終於,在快要比試的前夕,她冇再入檀迦的鏡台了。

十年一次的修真試煉大會一晃就要迎來,陸枝雪總算是罷工休息了好幾天。

翌日。

她從夢中幽幽醒來,臉色發燙,咬著下唇,眼中有幾分不可置信。

她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纔會夢到那隻小奶貓一直追她。

然後變成了一隻超大的雪豹把她撲倒。

用那大舌頭不停 舔 她,還口吐人言。

斷斷續續的,她的腳腕好像又酥麻了起來。

夢境中,舌頭上的倒刺磨蹭的她肌膚變得緋紅無比。

要是這樣也就算了。

可她居然從雪豹口中聽到了檀迦那辨識度極高,幽冷磁性的嗓音。

“陸、枝、雪。”

在她耳畔輕喘,喊她的名字。

陸枝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閉上眼,少女眼睫飛速顫抖,連忙將夢從腦海內驅逐出去,並且發誓更要遠離一些檀迦。

檀迦性情淡然還是無情道,她可冇那大逆不道的心思和蒼生搶人。

更何況對方那高高在上的模樣,真就是一朵聖潔睥睨世人的高嶺之花。

她不想得罪全宗門後被趕出去。

這夜,在梵仙殿閉眼入定的男人忽然蹙眉,眉心的金紋忽然亮起,眼眸緊閉,捏著菩提咒珠指尖泛白。

就連他放置在一旁的本命劍都劇烈的顫動,發出亮芒。

隻因為少女又出現在了他的夢中。

不過,這一次他在遠處看著模樣嬌俏豔麗的少女逗弄......

他的本命魂獸。

本命魂獸,無論是記憶與感知都相互共通,是他的神魂分出的一魄。

那雪豹變小躺在她的懷裡,爪子肆無忌憚的撫過窈窕的腰肢。

他都能感知得到,因為這是他心底的邪念。

檀迦幽深的目光無塵冷冽,落在陸枝雪身上。

看著她此刻模樣,卻喉結輕滾。

對方身上的幽香傳來,少女一聲低音,那白貓就已經忍受不住誘惑,化作原形雪豹,狠狠把她撲倒。

他能感受到本命獸從少女身上汲取了多少。

因為那就是他,另一麵。

羅襪都被蹭掉,裘裙上滑,白少女嫩的肌膚被雪豹肉墊冇輕冇重的按著。

陸枝雪推不開比她還大的雪豹,隻嚇得雙眸掉淚,臉頰嚇得通紅。

神情滿是茫然與羞憤,像是待人采擷的花苞,羅裙背衫凹出她若隱若現的蝴蝶骨。

絕色靡豔。

可檀迦知道,她想逃。

笑起來那樣明媚燦爛的少女,如今被他不得宣泄的幾縷**——

欺負的一塌糊塗。

哭起來尾音輕顫,都讓人心軟。

他狠狠訓斥了自己的一魂,放走了她。

檀迦忽然睜開了眼,眼尾飛紅,眼底好似醞釀著什麼暴雨。

冰冷神祗的麵容已經沾染上幾分食髓的饜...與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