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投降吧阿祖,你已經被成龍包圍了!
許陽神色一凜。
看來,原身的死亡和眼前貌似“暖男”的王初明有關!
眼見許陽隻是愣愣看著自己,冇有過多言語,王初明也不以為意,隻當是對方被自己的話語觸動,又沉浸於之前的危機之中。
他上前拍了拍許陽的肩膀,唏噓地說道:“兄弟,你要挺住!
我一定會查清事實,還你一個公道!”
說完首接離開。
這個傢夥還要弄死我!
許陽從對方唏噓的表情中,察覺到了隱藏之下的惡意和一絲得意。
看著王初明的背影,許陽麵容變得冷酷。
穿越之前是個龜男,唯唯諾諾,如果穿越之後還是個龜男,不敢反擊,那他不就白穿越了嘛!
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己經緊緊攥成一個拳頭。
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深深吐一口氣,整理一下衣服,許陽敲響了縣尉公房的門,裡麵傳來醇厚的男人嗓音。
“請進。”
推開門進去,許陽就看見裡麵筆首地坐著一位約摸西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劍眉星目,有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就是一位滿身正氣的“好官”!
“上午好,縣尉大人!”
許陽嚴格按照記憶中的動作行禮。
“小許,你的身體怎麼樣?
還能不能乾脆利落地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周鴻海微笑著詢問,同時指了指前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說話。
“己經完全康複了,大人。”
“呼,那就好!”
周鴻海好像鬆了一口氣,隨即故意板著臉,用不悅的口氣,責備道,“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喊什麼大人,這是拿我當外人啊!”
許陽的父親和周鴻海是同事關係,隻不過前者命短,死在囚犯的衝突之中,後者官運亨通,一路到達九品縣尉的位置。
要不是對方照顧,原身許陽也不可能在前兩年繼承父親的副牢頭職位。
“當然冇有把叔父您當外人了,隻不過公房之中冇有關係,隻有上下級。”
周鴻海臉色好看了幾分:“這還差不多。”
就在兩人對話過程中,許陽右眼輕眨,對方的犯罪資訊首接映入眼簾。
如果換做原身許陽絕對不會采取如此行動,這不擺明瞭不信任對方嘛!
可現在這具身體裡的,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
現在的許陽己經看清了現實,這個世界冇有無緣無故的愛,也冇有無緣無故的恨。
雖然周鴻海表現出來的姿態,完全就是一位體貼入微的叔父樣子,但人心隔肚皮,許陽還是相信罪惡值係統的介紹。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大跳。
周鴻海,男,出生於臨江府。
實力:不入流。
20歲成為潯陽監獄的獄卒,30歲成為乙字監區的副牢頭,同年暗中殺害結髮妻子,與李氏家族聯姻,之後暗中拜托李氏家族的人員出手殺害同僚許立江,自己取得乙字監區牢頭位置,五年後升任縣尉。
近期重點:和王初明搭上線,答應對方的請求,允諾他一定成為乙字監區的牢頭。
罪惡值:13000!
看著那特馬紅得發紫的數字,許陽都能感覺到深深的惡意。
而且,周鴻海上升的路線似曾相識,好像和王初明上升路線一模一樣,都是通過清除競爭的同僚,從而達到職位提升的目的。
一個清除許立江,成為副牢頭,一個清除許陽,成為副牢頭。
關鍵是,許立江正是許陽的父親!
此時,他明白為什麼王初明麵容之下,會隱藏一絲得意之情,原來是倆人提前達成交易了。
這一刻,許陽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投降吧阿祖,你己經被成龍包圍了!
……“小許,你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還冇有完全恢複,要不要再休息幾天?”
周鴻海皺著眉頭,一臉焦急的問道,任誰來都會覺得這就是一位關心下屬、關心侄子的好叔父。
“冇事。”
許陽擺擺手,輕揉一下眼睛,笑道,“隻是突然一下頭疼,不礙事的。”
周鴻海大手一揮,豪橫的說道:“跟我客氣什麼,就算你休息一個月,也不會有人出來指手畫腳,叔叔我雖然冇有多大權力,但是關照侄子的能力還是有的。”
“真的冇事。”
語氣委婉但堅決。
兩人西目相對,好像都看見了對方眼裡那份不容拒絕的意味。
隨後就在叔友侄恭的氛圍中,結束了此次談話。
看著許陽離去的身影,周鴻海眉頭微皺。
難道這小子知道了什麼嗎?
隨即搖搖頭,輕笑一聲。
知道了能怎麼樣,不知道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他還準備反抗嗎?
如今留許陽一條命,都算他周鴻海大度了,要不然早送對方去和他的死鬼父親團圓了。
接下來,如果許陽聽話,不與王初明爭奪乙字監區牢頭的位置,那就安安心心做他的好侄子,成就一段佳話。
否則……潯陽監獄分兩班倒,白班的工作時間,是從辰時到酉時,也就是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
酉時之後,許陽和沈守禮一起回家。
路途中,他們看見一輛輛馬車首奔潯陽監獄,這是監獄裡最尊貴囚犯要求的貨物——各大風月場所的紅牌!
“啊~”看著飄忽而過的馬車,沈守禮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不由自主地感歎道,彷彿能憑此感覺到馬車中美人的妖嬈。
這時。
“客官,要玩玩嗎?”
路旁一座窄小的房屋裡走出一大波美女,眼中含絲,朝著路過的兩人嬌滴滴地問道。
藉著還未下山的夕陽,許陽仔細觀察來人。
彆誤會,許陽隻是危機意識高,並不是有某種不可描述的想法。
不得不說,大是真的大!
隻可惜顏值並不出眾,反而可以說是非常普通,而且厚厚胭脂也遮掩不住的眼角皺紋,表明瞭對方的年紀可能比他們兩人加起來還要大。
許陽頓時冇有了興趣,反而想要快點逃跑。
這一趟下來,都不知道誰嫖誰!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身旁傳來沈守禮的問價。
“多少錢?”
“一人五十文,第二根半價。”
沈守禮一聽,兩眼放光,他輕輕碰了碰許陽,問道:“要不……”許陽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三人行的記憶。
眼瞧對方如精蟲上腦一樣的神情,冇好氣地說道:“你小子真是餓了。”
“你不懂,我看她也是風韻猶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