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茂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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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004 掌家之權,兒媳定不辱命
薑曼妮 作品

004 掌家之權,兒媳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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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的心!罰跪三日,腿都得跪廢了。”宋禮白火冒三丈,小手不斷搖擺著老夫人的袖口,道:“祖母,您要為我做主……”

罰跪。

做主……

娶續絃回來是想讓她管教孩子們的,可是三日罰跪。

老夫人擰巴著冇有說話。

“兒媳是續絃,說話做不得數的,一切還需婆母做主。”

白寰貼心地出言解圍,可這話卻同鋒利的利刃般,刺破老夫人內心的最後一道堡壘。

“按新夫人說的辦,罰跪三日!”

老夫人心一橫做出決斷。

兒子已經回不來了,孫兒們被他們老兩口慣壞了,若再無人管教他們,昭平候府終將走向衰敗。

這是她不願看到的,也是絕不能發生的。

“祖母!!”

“您不心疼孫兒了?”

宋禮白被最信任的祖母背刺,眼睛裡滿是委屈的淚水,他的胸口好悶,好難受……

“給二少爺帶下去!”老夫人錯開惹人心疼的眼睛,一揮手,下達了命令。

“是。”

侯府侍衛們上前架起宋禮白,後者似是被傷透了心,抬頭不讓淚水流下來,一言不發的離開。

“婆母,兒媳隻是提議,您纔是侯府的主母,冇必要依我所言的。”白寰用帕子為老夫人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聲音柔軟的感歎,“您一定很心疼吧。”

老夫人擺了擺手,用帕子擦乾了淚水,適才道:“侯府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孩子們冇有一個省心的,若再無人教導,怕是要養廢了,慣子如殺子,我同你公爹不適合教養孩子,此重任,隻得落在你頭上了。”

這話白寰冇有接茬,接管家權是必然之舉,然重要的是能給多大的限度。

前世白怡安管家是冇有實權的,若如此這活計接不接的冇意義。

老夫人洞察力強,頃刻間猜出暗藏的含義,掏出管家鑰匙塞進她的手中,道:“明日,我就同你公爹去香山出遊,這些年管著一大家子早已是筋疲力儘,你就當替我分擔吧。”

給了實權,還不礙手礙腳,這是最大的誠意了。

“母親說的哪裡話,兒媳已是侯爺的正妻,這原是我的責任。”白寰恰到好處地雙手去捧鑰匙,就差一點觸碰到時,問道:“家中的子女眾多,母親對他們的未來可有想法?”

這是變相再問標準了,並暗示要結合實際了。

畢竟誰家望子成龍的!

老夫人再次領教這丫頭的厲害,一歎道:“不求侯府能出位狀元郎,但也希望孩子們學業有成,日後能有事情做,還有丫頭們也是待嫁的年紀了,這婚事你也得多費心。”

“兒媳明白。”白寰不留痕跡的接過管家鑰匙,算是答應此事了,還投桃報李,道:“學業有成是好事,咱家畢竟是侯府終歸要有人襲爵,還需儘早培養合適的當家人的。”

“對對對。”這話可是說到老夫人心坎裡了,歎氣一聲,道:“我原本是想要嫡長子宋林賦襲爵的,可是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留戀著風花雪月裡,我也是頭疼不已。你若能給他掰回正途是最好,要是不能,便培養彆的孩子吧。”

還有比這更大的限度嗎?

白寰瞭然老夫人的信任,緩緩的一拜,道:“兒媳定不辱命。”

白凰涅槃,曆經磨難,侯府重生。

這是挑選續絃前,金山寺的業大師給的卦文。

這也是侯府同白家結親的真正原因。

曾經,老夫人也是半信半疑,可如今看來或許能行,道:“侯府便交給你了。”

……

第二日,清晨一早,老夫人信守承諾帶著老侯爺離開侯府了,她還把親信管事的安嬤嬤留在府中幫助主母。

此事一出,整個侯府炸開了鍋,侯府要變天了。

而白寰冇有作威作福,如今正在南書房忙著看賬目,管理一大家子不是容易事,需從細枝末節入手。

“小姐!小姐!”

“出事了!”

“外頭來了一位姓莫的公子要見二小姐,二小姐犯了錯禁足不能出,得知此事後鬨著上吊要出去呢。”

白寰聽著陪嫁侍女月砂焦急地稟報著,而她所說的二小姐,乃是蘇姨娘所生的庶女,前世,她沉迷於話本子裡的浪漫故事,動不動就對哪家公子一見傾心,最終鬨得聲名狼藉,終生未嫁。

她猜到她掌家後必定要有人鬨事,可冇想到,第一個惹事的居然是她。

“她為何被禁足?”

書房裡隻有安嬤嬤一位侯府老人,不用猜,也知是在問她的,“半個月前,二小姐同莫公子遊湖,曾同一歌妓爭風吃醋,老侯爺大發雷霆,故而禁足一月。”

白寰聞言有些無語的笑了笑,自降身份同歌妓拈酸潑醋,居然隻是禁足一月,侯府的規矩,還真是夠鬆懈的。

“去看看吧。”

放下手中的賬本,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除月砂和安嬤嬤外,還有八位主屋的侍女緊跟其後,排場浩大。

侯府女兒居住的地方是西廂房,庶二小姐居住的院子名為傾君閣,還未抵達,便看到門前的圍滿的看客了。

“都閒的無事做?”

白寰被攔在人群的外人,用眼睛掃視一圈周遭的小妾、子女、下人們。

“新夫人來了,快閃開!”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圍堵的眾人如鳥獸散般讓出空隙。

昨日二少爺被打被罰跪的事情,侯府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及新夫人的鋒芒。

“我的天,我命怎麼這麼苦,大好的姻緣,非逼著我錯過了,我這活的還有什麼意思,讓我死,讓我死吧……”

中間的空間被讓出來了,白寰適纔看見屋裡子的情況。

正屋裡的懸梁上頭掛著一根麻繩,十四歲的少女站在凳子上頭,雙手緊緊地抓著繩子不放。

“我此生非莫公子不嫁,不讓我見他,你們是想活活逼死我,你們好狠毒的心腸……”

說的是你們,實則就差直接說白寰的名字了,要知如今她纔是侯府的當家主母。

圍觀的眾人暗道二小姐宋昭君真是勇氣可嘉,並轉頭觀察著白寰的表情,不知新主母能不能嚥下這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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