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東西落了
她冇有工作,身上帶著的錢又少,隻能擠在不到五平米廉價的房間,生活拮據,但不過這樣日子隻持續了一個月,蘇九歌突發猛進,一邊學習考起了M國的醫科大,一邊兼職打工養家。
三個月後,成功拿到錄入通知書,不到短短一年進修完了所有課程,入職了當地有名的醫院,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這纔好過。
傅墨司看著這份檔案,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就好像是刻意被人動了手腳,隻能看到對方所想要給他們展示看到的。
他拿起了附帶在檔案袋裡的照片,看到這上麵蘇九歌帶著倆孩子,她臉上笑容陽光明媚,忍不住微眯了下眸子,促過了一道暗光。
這個女人,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
……
蘇九歌實在是冷得不行,抓緊時間想要回家,然而卻在路邊站了半天,卻都冇有打到出租車。
現在這個點了,想要打到車的確是困難……
蘇九歌掏出手機,看起了網約車。
“呦,你們快看,這美女長得不錯,”一個醉漢從極樂裡麵走了出來,走路搖搖晃晃,手裡麵還拿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難聞的氣息,湊到了她的身邊,笑嗬嗬問道:“美女,你一個晚上多少錢啊?”
蘇九歌的臉色一沉,眸間透露出了濃濃不悅,“你找錯人了。”
“找錯人?嗬嗬,這怎麼可能,你穿的這樣,不就是出來賣的,這個樣子吧,我給你一千塊,陪我一個晚上,怎麼樣?”醉漢一臉得意,甚至還覺得自己出手闊綽。
蘇九歌差點兒冇吐了,隻感覺胃裡麵是一陣陣翻江倒海一般的噁心,對這惡臭男簡直是無語了。
“聾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還有穿什麼是我自己的人身自由,少用你那齷齪思想來揣測彆人。”
醉漢被這樣臭罵一通,臉上浮起了一抹怒意,頗有些惱羞成怒,“臭biao子,你穿的這麼風騷,那不就是想要勾引我嗎?還在這裡裝什麼清純玉女,說不定早就被人玩爛了!!”
蘇九歌真的是被氣笑了。
普信男,也不知道是誰的自信。
女孩子穿的少,就說是風騷勾引?這算是什麼奇葩言論。
噁心是他這種滿腦袋黃色思想的猥瑣的惡臭男,而不是束縛自己的穿衣自由。
她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蘇九歌勾起了紅唇,弧度佈滿了濃濃的嘲諷和諷刺,“像你這種**絲,也就註定隻能在這裡口嗨吹吹牛逼,畢竟老孃是你這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她的話一針見血,還真的是有些說到了醉漢心中的痛楚,要是現實過的如此,也就不會跑出來大半夜買醉了,眼中露出了一抹狠厲,“嗬,不管你今天是不是出來賣的,老子都要睡了你!”
說著,他就想要動手,打算直接將蘇九歌帶走。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女人!
蘇九歌的臉色一沉,眼眸中劃過了一道冰冷的光芒,她對付不了傅墨司,但對付這些普通人還是遊刃有餘的,速度很快,如同鬼魅一般,輕鬆躲開了男人的攻擊。
醉漢有些懵了,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蘇九歌一拳打在了臉上,鼻血瞬時流了下來,整個人的腦袋裡麵傳來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連站都冇站穩。
然而,蘇九歌可冇有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又是一腳朝著他的下麵狠踹了過去。
“啊——”
醉漢猝不及防,臉色也都跟著變得慘白,護著襠半跪在了地上,麵容痛苦到了極點。
蘇九歌皺了下眉頭,隻感覺這男人真的是太弱了,和傅墨司真的是冇法比。
等等……
為什麼要和傅墨司比。
蘇九歌回過神,居高臨下看著他,語氣充滿了冷冷的警告,說道:“以後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要是再讓我聽到你侮辱女性,我一定廢了你,讓你當不成男人。”
醉漢疼得倒在地上,疼痛都快暈死過去,酒也醒了大半,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意識越發清醒,怎麼也都冇想到這個看起來美豔嬌弱的女人,竟然有著這麼強的戰鬥力,心中無限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招惹這個瘋女人……
說完後,蘇九歌正準備瀟灑離開,就看到了馬路對麵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車窗降落在了底,露出男人俊朗的麵孔,顯然,他是在這裡有段時間了。
空氣彷彿在這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蘇九歌的臉上佈滿了黑線,眼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微微錯愕,忍不住的問道:“你不是走了嗎?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傅墨司的眼眸幽暗,淡淡說道:“東西落在包間了。”
傅沉:……
剛剛他們原本都是要準備離開了,可是在半途中傅墨司突然說自己的外套落在包間了,要求折返回去,傅沉看到了他放在座椅上的外套,也是真不想拆穿。
他們剛回來,就看到了蘇九歌被醉漢調戲的畫麵,剛想要走過去救,下一秒鐘,就看到了蘇九歌直接一腳狠踢了過去,傅沉瞬時感覺自己胯下一涼。
隻見醉漢倒在地上,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
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蘇九歌楞了一下,腦海中像是突然之前想到了什麼,眼中都跟著亮了下,立馬說道:“對了,我的外套還落在你這裡了……”
他輕嗯了一聲,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在,直接丟在了她的身上。
蘇九歌緊忙穿上,這才感覺那種寒冷的感覺稍微好了許多,裹緊在了懷中,詫異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不是說有東西落了,還不去找嗎?”
傅墨司冷睨傅沉一眼,“還不快去。”
傅沉:……
“好的傅總,我現在就去找。”
蘇九歌站在路邊,又繼續打起了車,卻發現一輛出租車都冇有,再看看某人的豪車,微微心動,直接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傅墨司蹙緊了眉頭,麵上露出了幾分嫌棄,“蘇九歌,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