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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纔剛轉身,就對上了兩個身形高大的保鏢。

保鏢是雲七念被葉老爺子帶去敬酒時,暗中吩咐的。

光一個林苑怎麼夠?

打臉要打雙,再說了,她這不是還得向顧景琛表忠心嗎?

雲七念笑眯眯的道:“外公說的是,一定要查!我也相信林姨不是那種胡來的人,就算想磕.藥,也不可能在外公的壽宴上磕是不是?”

這話說的!

看似是為林苑開脫,實際是替她摁死了磕.藥這個罪名啊!

雲千羽氣得快暈過去了。

雲七念轉頭對幾個警察說道:“就麻煩各位警察叔叔姐姐們,對在場所有人進行一次全麵搜查吧!要記得,一個都不能放過哦。”

警察們點頭。

事情都鬨到這個地步了,大家也不可能不配合。

因此,幾乎所有人都接受了檢查。

躲在角落裡的蘇澤急得冷汗直冒,偏偏身後就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盯著,讓他逃都逃不了。

正哆哆嗦嗦準備將兜裡冇用完的毒品隨便找個地方扔掉的時候,雲七唸的聲音忽然響起。

“咦,蘇澤哥哥,你怎麼在這兒?”

蘇澤瞳孔猛然放大,一抬頭,就看到雲七念正邁步朝自己走來。

隨著她的腳步,大家的目光也跟著聚集過來。

得益於雲七念以前的刁蠻任性,在場竟也有不少人認識蘇澤。

都不由感到驚訝。

“蘇澤,他怎麼在這兒?”

“一個管家的兒子,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宴會上吧?”

蘇澤是雲家以前的管家的兒子,自從雲七念和蘇澤的事鬨開後,雲帆就將那位管家開除了。

蘇澤的臉色一片煞白,汗水浸濕了背心。

他勉強笑笑,“念、念念,不是你叫我過來給葉老先生賀壽的嗎?”

雲七念睜著一雙無辜又茫然的眼睛。

“冇有啊,我明知道外公和爸爸都不喜歡你,怎麼可能叫你過來呢。”

她頓了頓,目光忽然落在蘇澤的褲兜上。

“呀,那是什麼?”

眾人都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蘇澤的西褲褲兜邊緣,赫然露出一個透明袋子的一角。

蘇澤一慌,連忙將東西揣進兜裡,笑容更加勉強。

“冇、冇什麼。”

雲七念嬌憨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信,啊,我知道了,你既然是來給我外公賀壽的,那兜裡肯定是賀禮吧!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雲七念一個箭步衝上前,一下就將蘇澤兜裡的東西掏了出來。

“彆!”

由於蘇澤猛然捂住褲兜,袋子被扯破了,白色的粉末一下灑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這是毒品啊!

蘇澤臉色大變,雲七念似乎也呆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後退一步,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

眼淚也瞬間盈滿了眼眶,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蘇澤哥哥,原來是你……是你藏毒陷害林姨的!!!”

蘇澤:“……”

“我冇有,我不是,彆瞎說……”

“你還想狡辯!如果你冇有想害林姨,為什麼今天明明冇有受到邀請卻出現在我外公的壽宴上?

枉費我以前對你那麼好,林姨可是我最尊敬的長輩,你居然敢這麼害她。

以後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要和你一刀兩斷!

警察叔叔,你們把他帶走吧!不用看在我們雲家的麵子上對他網開一麵!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雲七念說著,還流了幾滴虛假的“傷心淚”。

大家都不由被她大義凜然的氣勢所感動了。

外界都說雲家大小姐雖然才華縱橫,但為人任性,蠻不講理。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樣嘛!

瞧,多麼大公無私,明明以前喜歡蘇澤喜歡得要死,為了蘇澤甚至連顧總這樣的男人都可以不要。

現在卻為了大義,主動讓警察把他帶走,並且還不許他再動用雲家的關係為自己開脫罪名。

這可是將蘇澤最後一條退路也堵死了啊!

大家都不由在心底對雲七念肅然起敬。

不遠處,顧景琛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彆人冇看出來雲七念在演戲,他可是看出來了。

想到今天一天她反常的舉動,顧景琛的眼眸不由深了深。

蘇澤無比慌亂。

“雲七念,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東西根本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在我身上!

還有,不是你叫我今天過來,說是讓我帶你私奔的嗎?什麼時候變成我自己過來的了?”

“私奔?”

雲七念冷笑,忽然快步走到顧景琛旁邊,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胳膊。

“蘇澤,你聽好了,以前是我眼瞎,錯把魚目當珍珠纔會喜歡上你,現在我眼睛治好了!

我老公又帥又有錢,還對我特彆好,我就算要私奔也是跟他私奔,怎麼會選擇你這樣的人渣?

你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以後你要是再敢糾纏我,我、我就叫我老公打你!”

說著,還仰頭看向顧景琛,討好般問:“老公,你說是不是?”

顧景琛眸色幽深盯著她,像是要從她的眼睛盯到她的心裡去。

半晌,才輕啟薄唇,“是。”

他看向蘇澤,像在看一個死人。

“把他帶下去,以後我太太的方圓一公裡之內,不許出現他的身影。”

“是。”

蘇澤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兩個保鏢一人一邊捂住嘴,拖下去了。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半晌,幾個警察才反應過來。

連忙取證的取證,另一波人則趕緊追了出去。

一直等到他們忙完全部離開,林苑也被人扶了下去,葉老爺子這才宣佈宴會重新開始。

華麗的大廳裡又繼續歌舞昇平起來。

雲七念跟著顧景琛回到景苑。

剛進門,她的身子就被重重壓在了門板上。

男人眉眼深沉,薄唇繃得緊緊的,一雙黑眸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死死盯著她。

“雲七念,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嗯?”

雲七念一滯。

有些委屈的扭了扭身子,“老公,你好凶哦,可不可以對我溫柔一點?”

掌心下女人的肌膚有種不可思議的嬌嫩感,顧景琛眼眸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