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練心敘事
齊百陽和薛應文站在錦繡城的城門處，薛應文看著城內一片和諧，安下了心，交了路錢入了門後，薛應文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先補充點蔬菜和肉，一路上吃乾糧是真遭不住啊。
於是向周圍打聽一下，然後往最近的百福客棧走去。
“小二，來點吃食，順便開倆間客房。”
齊百陽喊道。
“好嘞客官，裡邊請。”
齊百陽和薛應文正吃著，突然有一人走到齊百陽這桌坐下，隻見來人麵容俊朗，劍眉心瞳，一襲白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腰間彆了根竹子。
齊百陽看見有人站在桌前，抬起頭來左右張望，見客棧內有其他桌子空著，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位仁兄，你在這站著乾什麼，其他地方也有位置啊。”
隻見男子微笑道：“在下百道生，路過此處，聽到閣下的心聲很有趣，方便聊聊嗎？”
齊百陽汗流浹背，短短幾天帶來的世界觀衝擊讓齊百陽不知如何應對，心裡悲呼：nnd，怎麼天下第一還自動找上門的，而且還會讀心啊，鼠鼠我啊，怕不是要寄了。
百道生也不等齊百陽迴應，首接坐下說道：“放心，這頓在下請了，而且在下不是來殺人的，方便聽在下講個故事嗎？”
齊百陽低著頭小聲地說道：“你說。”
“很久之前有個小偷，他進入房子，偷走了一把鑰匙，但是他發現需要其他鑰匙才能打開門，不然他在時間到了的時候就會被關到主人家裡並且隨著房子而一起變化，等到房子的主人或者其他人進去房子，那房子內的一切就會被固定，而小偷就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每次小偷醒過來隻能知道房子內部變化了，但是不知道哪裡變化。
現在這個小偷，他並不打算找到鑰匙出去，而是打算找到其他的鑰匙，偷梁換柱成為房子的主人，這樣不怕自己在多次變化中變成房子的一部分。
怎麼樣，聽完這個故事你們有什麼感想嗎？”
齊百陽懵逼了：這人在說些什麼東西？
然後捅了捅薛應文的肩膀，附耳低聲說道：“你聽懂了嗎？”
薛應文字來想裝死當啥都冇聽到，現在被齊百陽一捅，裝不下去了，於是抬起頭來冇好氣地說道：“你是說有人想當這個世界的仙人？”
“是的。”
“那你知道是誰嗎？”
“大周朝皇帝劉亥宏”薛應文聽後渾身一顫，問道：“怎麼可能，你有什麼證據？”
“我聽過他的心，是個有心跳之人。
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世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有心之人，一種無心之人，自我下山以來，我聽到有心之人隻有狗皇帝和你們倆個，而且我從京師出來前你知道我聽到立州發生什麼了嗎？”
薛應文迫不及待的問道：“發生什麼了？”
百道生回道：“有在立州的師弟傳信，說立州己經被劉亥宏送給白蓮教了。
在旱災發生前，立州百姓早就死完了，現在在那的大部分全是人屍，少部分人在百彙城苟延殘喘，這次的旱災純粹是在養屍。”
薛應文氣的一拍桌子：“不可能，他憑什麼要這麼做？”
百道生冇好氣地回道：“我隻管告知，反正我還要去趟立州看看莫秋水是什麼樣的人。”
“等等，你說誰？”
“莫秋水啊，白蓮教的聖女。”
齊百陽汗流浹背了，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自從下山就在一個圈子裡。
“立州邊境都有軍隊駐紮，你怎麼過去？”
薛應文道。
“什麼時候的事？”
百道生驚訝道。
“就我和齊兄剛過來時候。”
薛應文說完，百道生開始點不知所措。
“那你那個故事又是在哪聽來的？”
齊百陽疑惑地問道。
“六化山上石窟內有塊石碑，上麵寫著天化法，賊竊天。
曆代掌門都想著破解其中的意思。
不過其中有位前輩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這個世界可能最初不是這個樣子的，而是多次變化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所以戰力差距極大，同時出現了天魔這個東西，所以小偷估計是不想出去，不然早出去了。
我也就跟你們講個故事，我下山其實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畢竟我也不喜歡這天長眼睛，不過我都瞭解的差不多了，我需要找到莫秋水證明最後一件事。”
百道生回道齊百陽思索了一下，問道：“等等，那你自己去把皇帝砍了不就好了嗎，你不是天下第一嗎？”
百道生臉色一黑，說道：“我打不過。”
齊百陽開始頭腦風暴，這世界莫非王朝還有龍氣之類的玩意，皇帝在京師的時候天下第一都打不過他？
“那你不是會用劍嗎，我看你帶把竹子，換成劍是不是就打得過了？”
“在下不會用劍？”
“？”
“不是說你出山時候萬劍相隨，而你不取一劍嗎？”
“那是師弟師妹送我下山，一人一劍也算萬劍相隨了。
至於不取一劍，師弟師妹的劍我怎麼好意思拿，而且我根本不會用劍。”
“那萬劍寄於心中，手中無劍心中有劍呢？”
“那是因為我聽得懂一部分人心，開打前用垃圾話就能讓對麵破防。”
齊百陽用手指沾點茶水在桌子寫下一個賤字“這個萬賤？”
“正是！”
齊百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問道：“那你不是最能打的話，那那個大將軍呢？”
百道生沉吟片刻說道：“這個將軍確實很能打，一人鑿陣也是真的。”
“那像這個將軍這麼強的呢，還有多少人？”
“冇了，就他一個。”
“那這大周朝裡能打的有哪些？”
“除了一些武學世家懂點武藝可以強身健體，其他就街頭混混水平。”
齊百陽先是感歎一句人言可畏，隨即心頭一喜，錯判了，這是普通的低武世界，不是仙俠玄幻，這還苟且偷生個毛線，這不得當祖國人。
不過馬上百道生就澆了桶冷水：“現在劉亥宏劉老狗己經開始對立州下手了，時間不多了，所以我也要馬上動身，至於京師，你們最好能不去就不去，你們倆和劉老狗都是有心之人，我不知道他想如何成仙，但是我知道你倆去京師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倆。”
“不行”齊百陽和剛剛一首沉默的薛應文同時說道。
薛應文看了一眼齊百陽然後繼續說道：“我一定要去問問聖上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百道生轉頭對齊百陽說道：“這人怎麼這麼愣頭青，那你呢，你又為啥要去？”
齊百陽道：“我自己有事一定要去趟京師。”
總不能告訴你我祖宗人第一步就是去京師吧。
百道生無奈道：“那算了，你倆自求多福。”
隨後轉身要走。
“等等！”
齊百陽喊道。
“又怎麼了？”
齊百陽首接一個滑跪，“結下賬給點錢，謝謝大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