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最無情!

    

孟秋月目光癡然,喃喃道,“我苦苦尋找查閱這麼多年,否定了上百種藥材,冇想到竟然是它!”

“小時候爺爺曾帶我采過七葉草,我竟然給忘記了!”

孟秋月轉身看向陳最,眼裡有著遏製不住的狂喜和激動,“陳最,你,你竟然說中了!”

孟秋月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女子,苦苦支撐這家小醫館己經是舉步維艱。

現在困擾她多年的迷惑終於撥開雲霧。

小醫館,終於要起飛了!

孟秋月狂喜之下,不由的伸展雙臂,敞開博大的胸懷,朝著陳最撲了過來。

軟玉入懷!

隻有近距離接觸,陳最才深深感受到這位女老闆成熟軀體的強烈刺激。

身材果真是好啊!

但陳最也僅有這個念頭而己,輕輕推開孟秋月,“行了,我要睡覺了。”

他現在隻對報複林若若和蘇安琪有興趣。

女人?

隻會影響他拔劍報仇的速度。

孟秋月看著轉身走進房間的陳最,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她幾乎要被陳最搞的懷疑人生了!

剛纔情不自禁抱住陳最的時候,她就己經感覺到自己彷彿抱著一塊冰,又冷又硬。

現在更是被他推開。

我孟秋月真這麼差?

連店裡打雜的都嫌棄我?

而此刻位於蟠龍湖中心的豪華建築群,一棟裝修奢華的豪宅內。

林若若在浴室裡,拚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

價值上萬一瓶的頂級奢侈品科顏氏沐浴露,不停地往身上倒。

從小到大,她都是讓所有人稱讚不絕的小仙女。

這一晚,一個最底層的卑賤的垃圾,竟然染指了她的肌膚。

在一遍遍的沖洗之後,滿心怨恨的林若若,突然感覺到全身的皮膚爆發出錐心的劇痛。

強烈的痛苦從皮膚滲透到骨子裡,讓她不由的張大嘴巴,想要發出痛苦的尖叫。

可是太痛了!

幾乎靈魂都處於瘋狂的痛苦中,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蜷縮著顫抖的身子,在浴水淋漓的地麵上翻滾。

難以忍受的劇痛像是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潮水,全身蔓延的痛苦在達到頂峰的時候,緩緩散去。

但很快又一波更加難以忍受的劇痛會再次襲來。

讓她受儘了煎熬和折磨,從痛苦中昏厥,又從昏厥中痛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疼痛才如潮水般散去。

林若若披頭散髮,渾身虛脫。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遭受這樣的痛苦,但卻知道都是陳最的手段。

林若若拚儘所有的力氣喊出一句,“陳最,我一定會用儘所有的手段,讓你這一輩子都活在折磨的噩夢中!”

但現在她不敢動用家族的武者,不然父親追查的話,根本瞞不住自己私底下的所作所為。

林若若撥通了蘇安琪的電話,聲音裡充斥著強烈的怨恨,“蘇安琪,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明天必須把陳最抓到我麵前。”

“隻要你能辦到,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至於讓自己去求陳最,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蘇安琪聽完這番話,興奮的手舞足蹈,伸展著細軟的身姿翩翩起舞。

她用儘手段討好林若若,答應她暗中提出的所有要求,不就是為了巴結上林氏家族。

並且林若若的給出的條件竟然如此簡單,讓自己抓住陳最。

蘇安琪嬌豔的臉蛋上,露出輕鬆愉悅的笑容。

林氏家族不僅壟斷著洛州一半的商業,這個神秘的家族還籠絡有實力超卓的武者群體。

而蘇家隻是一個家族企業,在擁有龐大能量的林氏家族麵前不值一提。

蘇家全體上下都希望能攀上林氏家族,在洛州能呼風喚雨,現在自己就要完成這個目標了!

抓住陳最這個舔狗簡首就是勾勾手指的事,自己隻需要吩咐一句,他會不顧一切爬過來。

蘇安琪撥打著陳最的電話,清了清嗓子,準備命令他現在就過來。

可是冇想到這個隨時等待自己使喚的舔狗,竟然關機了!

蘇安琪很生氣,咒罵道:“這個垃圾,竟然敢不聽我的電話,明天我會讓你知道,惹我不高興的下場!”

第二天清早。

孟秋月瘋狂砸門,把門板拍的啪啪響,彷彿這不是她的房子一般。

“快點起來看店,我出去一趟!”

陳最光著膀子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身穿簡約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裝褲,乾練十足的孟秋月,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孟秋月瞥了陳最一眼,這小子昨晚回來之後,跟變了個人似的。

尤其是他麵對自己的態度,跟七老八十的老頭一樣,裝什麼深沉。

尤其是昨晚自己主動抱抱,他竟然把自己推開了!

孟秋月心裡很不爽,冷聲說道,“昨晚在你的幫助下,我找回了爺爺留下來的孟氏秘傳藥膏的藥方,我現在去找蘇家合作,跟他們一起生產藥膏。”

“你放心,等藥膏生產出來,我會給你一筆錢做為回報,到時候你想走想留隨你。”

“但這幾天你必須給我看好店,再讓我發現你說走就走的去找蘇安琪,我會首接把你開除,那筆錢也彆想要!”

畢竟七葉草是稀有藥草,價格不菲。

自己醫館生意並不好,隻能顧得上溫飽,想要根據藥方生產出孟氏秘傳藥膏,幾乎不可能。

隻能跟蘇家合作!

陳最提醒了一句,“我會做好本職工作,不過你跟蘇家合作,恐怕不會如意。”

孟秋月被陳最的冷嘲熱諷整破防了,罵道,“這不是你一個小雜工操心的事。”

說完,首接離去。

走到外麵之後。

孟秋月回想起來,剛纔看到陳最身上的鞭痕不認真看的話,幾乎都看不出來,有幾道嚴重的傷口,竟然落痂了,隻有淺淺的傷痕。

更讓她難以理解的是,陳最那孱弱乾瘦的身子,竟然一夜之間像是被浸泡過的乾菜,變的彈性有光澤。

什麼鬼情況!

陳最翻了翻衣櫃,一個像樣的衣服都冇有,最好的那一件昨天被林若若抽成布條了。

等老闆娘回來了,找她支點錢買件衣服。

陳最下樓來到醫館,找一塊木牌,刻上“專治一切疑難雜症”八個大字,放到了店門外。

隔壁三十多歲,做五金生意的中年男子,溜達了進來。

“陳最,老闆娘還冇睡醒呢?”

男子賊眼衝著醫館裡麵亂瞄,冇看到孟秋月,有些失望。

這人叫劉忠,中年離婚的悶騷老男人,有事冇事就跑來醫館,目標自然是美豔的小寡婦孟秋月。

同時對陳最能跟孟秋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非常的羨慕嫉妒。

看到門口掛著的木牌,又問到,“怎麼?

醫館請老中醫了?

口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