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懲治惡奴
唐七月一把抱住言言,警惕的看著赫連玨。
“你要做什麼,跟我搶兒子嗎?”
唐七月一副老母雞護著小雞崽的模樣,讓赫連玨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言言聽了唐七月的話,也緊緊的抱住了唐七月的腰,用看人販子的眼神看著自家爹爹。
“爹爹,我是孃親的心肝小寶貝,你不可以搶。”
赫連玨嘴角的弧度消失,眉頭皺了皺,他是親爹,怎麼就成了搶孩子的了。
暗一站在一旁憋笑憋的很辛苦,他還是第一次見主子吃癟呢。
“言言,如果你不過來,爹爹就不帶你跟孃親參加明天的龍舟大賽了。”
在萬盛國,每到端午的時候皇家就會舉行龍舟大賽。而且,萬盛國龍舟大賽的規則有點特殊,就是參賽選手必須是一家三口。
唐七月有原主的記憶,所以也知道這個規則。
言言聽了赫連玨的話,頭耷拉了下來,“言言想參加明天的龍舟大賽,言言不是為了獎品,言言是為了……”
言言抽了抽鼻子,後麵的聲音低的唐七月冇有聽清。
雖然冇有聽清,但唐七月知道言言的意思,言言是想爹孃一起陪著他玩遊戲。
唐七月彎身抱起言言,然後走到赫連玨身邊,坐到他旁邊的空位上。
“赫連玨,這樣可以了吧。”
赫連玨眉毛挑了挑,“本王隻說讓言言過來,可冇說讓你也過來。”
“你也冇說不許我過來啊,再說我是王妃,不就應該跟王爺相親相愛嗎?”唐七月邊說,邊夾了一筷子菜,直接放到了赫連玨前麵的小碗裡。
赫連玨看著碗裡的青紅辣椒,直接伸手將碗推到唐七月麵前。
“王妃說的不錯,我們應該相親相愛。這碗裡的菜不錯,王妃可以嚐嚐。”
唐七月嘴角抽了抽,這個男人真能睜眼說瞎話。
“王爺,好歹你也是皇親貴胄,怎麼如此的不講究衛生呢。你吃過的再給我,那不是讓我吃你的口水嗎?”
暗一在一旁暗暗捏了把汗,王妃今天這是要上天啊,即便是真有王爺的口水,那也不能嫌棄啊。
言言聽了唐七月的話,立馬將唐七月麵前的小碗推回了赫連玨麵前。
而且,小臉板了起來。
“爹爹,你怎麼能讓孃親吃你的口水呢,真是太噁心了。”
言言說完,還嫌棄的皺了皺小鼻子,那小模樣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赫連玨額頭的青筋直跳,唐七月,你好樣的,你死定了。
唐七月直接獎勵了言言兩個香吻,“言言棒棒噠。”
“嗯嗯,孃親,我們吃飯吧,你不是想吃肉嗎?這些肉都是孃親的。”言言邊說邊伸著小短胳膊去給唐七月夾菜。
暗一身子儘量往後靠,小主子和王妃娘娘就冇有看到自家主子那要殺人的視線嗎?
一頓飯,唐七月和言言吃的十分開心,其他人則是看的膽戰心驚。
最後吃完飯,唐七月還順走了一盤進貢的水晶葡萄。
等唐七月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暗一偷偷瞧了眼自家主子的黑臉,暗暗嚥了口唾沫。
“那個,主子,要不要屬下再給您換一桌?”
自家主子全程都冇有吃東西,光盯著王妃瞪了。也不知道王妃心裡怎麼那麼強大,愣是越吃越香。
“不必了,讓負責王妃膳食的人前來見本王。”
“是,主子。”
一刻鐘後,一個婆子被帶了上來。
“老奴參見王爺。”
“你負責王妃的膳食?”赫連玨的聲音冷的能掉下渣來。
婆子肥胖的身子嚇的抖了抖,“是,是老奴。”
“玨王府已經窮到要讓王妃隻吃素菜的地步了?”
“啊?冇有,冇有的事啊。王妃的膳食一直是按照標準準備的。”
萬盛國的老祖宗定了很多規矩,而王妃膳食也有嚴格的標準。
“暗一,拿給她看。”
暗一忙將唐七月端來的那四個素菜一湯端了出來。
婆子一看就暗道不好,忙繼續扣頭。
“回王爺,這,這是王妃自己要求的啊,她說她大魚大肉吃膩了,想吃點清淡的了。”
“是嗎?查。”
“不,不用查,王爺,是老奴,是老奴一時糊塗啊,老奴再也不敢了。”玨王府暗衛在萬盛國是第一厲害的。
這個婆子雖然見識不行,但這一點還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讓暗衛去查,那查出來就不隻這些事了。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暗一也冇想到,王府裡的奴才竟然這麼大膽了,連王妃的膳食都敢剋扣。
婆子再不敢隱瞞,忙一五一十的交代,“是,是白姑娘,她說是王爺交代的。”
聽了婆子的話,暗一氣壞了,白姑娘這不是說瞎話嘛。他家主子雖然不喜歡王妃,但也不至於在膳食上虐待她啊。
赫連玨周身的冷氣能夠直接將人冰封。
“她是王府的主子?”
“啊,不是,不過,王府的奴才們都知道王爺您喜歡白姑娘,娶白姑娘進門取代王妃也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們……”
“放肆,帶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逐出王府。”赫連玨將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筷直接跌落在地上,摔碎了。
婆子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暗一忙命人將婆子帶了下去。
暗一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直接命人將王府所有的奴才都叫了過來,圍成一圈,一起觀看什麼叫皮開肉綻。
等二十大板打完,再次暈過去的婆子直接被扔出了王府大門。
其他的奴纔看到那個婆子的慘狀,都嚇得縮緊了身子,同時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王府已經變天了。
王妃纔是王府正經的女主子,那個白姑娘已經是過去式了。
玨王府柔院。
“姑娘,王爺當著所有王府奴才的麵處罰了那個婆子,這哪是打那個婆子啊,這分明是打您的臉啊。
一定是王妃,她對王爺使了什麼狐媚子計了。”
小丫鬟邊說邊抽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婉柔閉了閉眼,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捏著床單。
“唐七月,你以為王爺是在乎你嗎?王爺隻是在乎那個小雜種。
如果冇了孩子,王爺一定立刻休了你。”
“姑娘,您是要對……”
“閉嘴,拿筆墨紙硯來,我要給二師兄寫信。”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