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從小到大薑黎如同一朵嬌豔的玫瑰,無論的家世還是學識都是頂級體麵的,傲嬌的從不肯向任何人低頭。

今天他看到了什麼,為了錢陪酒猥瑣男,為了讓自己放了他,求他。

不過一天而已,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呢!

薑黎大叫了聲,手舞足蹈的捶打他,“混蛋……”

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他虎口位置,冰涼的好似他的心,“看來你是不想跟我回去了,行啊,我也不介意在車裡C你。”

他大手粗暴的拽著黑色織針裙邊,嚇的薑黎臉色發白,攥著他手,死咬著唇瓣眼淚不斷地落下來。

司機還在,他這樣做無疑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我不明白,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薑黎滿眼哀傷的盯著他。

池澈冷哼,眼尾的光揚著玩味輕挑,抬手挑起她下巴,眼淚落在手指上都感覺燙手,“怎麼冇意思,曾經嬌豔的玫瑰被我隨意蹂躪折磨,豈不快活。”

薑黎噁心的彆開臉,下一秒又被他掐住逼迫看著他眼睛,繼而視線下移落在她嫣紅迷情的唇瓣上,側頭吻了下去。

甘醇烈酒在彼此口腔中流轉蔓延,車廂內溫度逐漸上升。

薑黎掙紮不開他,氣急之下咬了他,池澈擰眉鬆開,用手擦了下嘴上的血跡,“你特麼屬狗的呀。”

本想再次欺負她,可看她垂著眉眼,眼眶紅紅的,酒精加上暖氣烘托,急速揮發,她連坐都快坐不穩了。

看她搖搖晃晃的,池澈血液裡的火氣逐漸消了許多。

將人摁在懷裡靠著,任薑黎怎麼掙紮冇掙紮開。

初一下學期的時候池澈作為轉校生到她們班,一直到高中畢業整整6年的時間,都在一個班裡。

她從小到大都是班裡學習尖子生,受同學老師的愛戴,作為同學她又是班長,池澈還挨著她坐,她自然要負責幫同學提升學習成績。

剛開始還挺好的,她說什麼他就聽什麼,成績一路飆升,甚至超過她。

她覺得已經出師了,注意力也冇再他身上了,逐漸的發現他這個人性格挺怪的,看見有其他男同學靠近她總喜歡橫插一腳把人給唬走。

隻要是男孩子連站他都不讓彆人站她身邊。

其實初高中也就算了,畢竟學業重要也未成年,她就當他是為了自己好。

可是後來事情有點不受控製了,他開始有種病態的偏執瘋狂。

他大學讀的可是世界名校哈佛,而她選擇留在來了國內讀的設計。

他遠在美國那麼遠,莫名其妙的還是能知道她的情況,幾乎每週都能出現在她麵前一次。

更離譜的是,她每次想談個戀愛,這纔剛確定關係,後腳他就出現了。

拜他所賜,她談得最長的戀愛還冇超過24小時。

後來工作了,那家珠寶公司在國內也是非常有名氣的上市公司,她運氣不錯負責了春夏秋冬各種係列的珠寶設計,並且每一款都非常的暢銷。

差不多一年前,莫名其妙的有個女高管跑來,總是挑她設計的毛病,前後改設計改了兩個月,她就是說具體哪裡有問題。

最後直接逼老闆炒她,說她勾引她喜歡的男人池澈,否則就解除合約,那是大客戶,解約是要賠钜額違約金的,老闆自然選擇炒她。

她才明白,她這大半的人生不順,全是因為池澈。

他倒是功成名就了,可她呢……

學習生涯整整10年,他每天就像魔鬼似得陰魂不散,至今工作3年,他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

她這輩子就冇這麼討厭過一個人,那種刻進骨血裡的討厭,連做夢都恨不得掐死那種。

就這樣,池澈成功的當了她13年的死對頭。

車子到了港灣彆墅大門口外,是薑黎一直以來喜歡的中式田園風格裝修。

池澈替她攏了攏衣服抱她下車,進門彆墅的阿姨迎上來,池澈冷聲吩咐了句:“煮碗醒酒湯上來。”

男人大步邁上二樓房間,將人放在自己主臥的床上躺著。

車裡空調開的大,加上高度數酒精的揮發,她這會兒整個人皮膚都透著粉紅色,閉著眼安靜的躺在床上。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還掛在捲翹濃密的睫毛上,巴掌大的小臉透著清冷,眉心不安的擰起。

池澈隨意的坐在床邊地毯上,一隻腿曲蜷著,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忍不住抬手輕撫她皺起的眉頭。

她那一身的刺,是不是隻會在自己麵前才豎起來,不紮的他鮮血淋漓不休不止。

大概隻有在睡著的時候在他麵前纔會安靜,纔不會用那種憤恨的眼神看著他!

越看池澈眸色越發深沉,冇忍住附身過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甘烈的酒香再次襲來,讓人越發沉醉想要進一步得到更多。

男人大手掐上纖細腰肢,手指落在黑色針織裙襬上。

女人抬手抓住他手,閉著眼哼唧著,“不要,不要走……”

男人唇瓣微揚起一個弧度,對她這個反應很滿意,“我不走。”

“張總,我喝,您彆走啊……”

男人前一秒還染上**的眸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冰冷下來,跟前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透著的全是嬌媚。

安靜的房間裡,她的每個呼吸都顯得尤為的清晰。

看著跟前胡亂扒拉他的纖細胳膊,一副委屈卑微求歡的樣子,他媽的把他當成誰了!

眼尾染上一絲猩紅暴戾的男人,握著那隻纖細的手腕將人猛然拽了起來。

單手掐著她脖子,“這麼迫不及待想讓人C你啊,可以,老子現在就能滿足你,你記住老子叫池澈,你的第一個男人。”

唇瓣的嘶咬疼得薑黎酒醒了不少,男人大肆的在進犯她,薑黎大叫著捶打他,“混蛋,你放開我,不要……”

男人大手一扯,富有彈力的織針衫很快剝離,“省點力氣,待會兒有你哭的。”

薑黎還在拚命的反抗,低頭咬在了他大手虎口上,男人吃痛鬆開她。

慌忙捂著自己起身,門在他身後她無法逾越,看他走過來薑黎不斷後退,將沙發旁架子上的花瓶打碎了。

碎片在腳下碎落了一地,眼看著他過來,薑黎撿起地上的瓷片用力朝他紮去。

男人冇躲,下意識抬手擋了下,精壯而有力量的小臂被劃拉出一條傷口,新鮮傷口處冒著汩汩紅液,順著流落下來。

他手臂上刺目的紅,以及他猩紅的眸子有點嚇到薑黎了,整個人朝後退了半步。

在她踉蹌倒下去時,男人不顧手臂上的鮮紅,將她撈起來反手抵在落地窗前。

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也冇了,她隻覺得渾身冰涼滿心恥辱,說話都冇了力氣,“我恨你……”

簡單柔弱的三個字卻猶如一把利刃紮在心口上,比還在冒著鮮血的傷口更令人心痛。

男人嘲諷聲在耳邊響起,猶如淬了寒冰,“讓你跟我做你要死要活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跟個猥瑣男你倒是上趕著,你特麼就這麼廉價嗎?!”

那一刻,薑黎猶如跌進冰窖,猶如被架在酷刑上受刑,冰冷刺骨的淚水滴落下來,她幾乎哭不出聲。

“池澈,你給我個痛快的,殺了我吧。”

聽著她斷續的聲音,一張臉上滿是淚水,眼底滿是絕望滿是恨,即便這樣了也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體內的怒火蔓延,從頭竄到腰腹,眼尾猩紅有些暗沉,血液順著手臂滴落在地毯上,發出細微不可聞的聲響來。

見池澈冇迴應她,女孩兒小聲啜泣著抬眸看他,大吼了聲:“你讓我去死。”

本來想著讓她不太痛的,結果……

男人眸子下好似燃著火,一把掐著她脖子拽到床上,“想死還不容易,老子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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