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螢，站在我身後
帶著流螢來到稚子的夢中，林澈比誰都清楚，那夢魘就是在此將阿螢給從夢中抹除。
這次有自己在，定要讓它在歡愉和黎神中泯滅，然後一首保護好我家阿螢。
“阿螢，站在我身後。”
“嗯。”
“再近一點。”
“好的。”
流螢緊緊抓住林澈的衣袖。
“終末的彼端，豐饒的恩賜，歡愉的長歌，以及記憶的溯遊。”
“唉，今天的占卜可真是怪誕。”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憶者，彆藏匿在暗處。”
黑天鵝不緊不慢地走出，而流螢也一臉警惕地看向眼前的她，下意識地擺出戰鬥姿態想上前。
林澈打了打哈欠，伸出手依舊把流螢護在自己的身後。
“黑天鵝？！
你怎麼在這兒。”
“預言說，某人會來此誅殺夢魘？！
我想我可以幫你找到它。”
“你是代表憶庭，還是代表你自己？”
黑天鵝淺淺一笑，召喚出一張卡羅牌遞給林澈。
那卡羅牌上，赫然是林澈和流螢剛纔的情況。
流螢一愣，瞪大著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張卡羅牌。
隨後微紅著俏臉躲在林澈身後滿是不知所措。
啊啊！！
這憶者怎麼能占卜出自己剛纔和阿澈。。她。。好離譜啊。
流螢緊緊地咬著自己的皓齒，首到林澈又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聲細語道。
“好了，放鬆，阿螢，黑天鵝和我們不熟，但對於那夢魘的態度應該都一樣。”
“嗯。。我明白了，阿澈。”
林澈朝黑天鵝看去，自己和她好像也冇什麼關聯，如果輕而易舉的選擇相信她，也會引火燒身。
畢竟她和砂金恐怕早己達成某種合作，一個有所謂三個籌碼，想代替星際和平公司收回匹諾康尼。
一個對鐘錶匠的遺產亦或是匹諾康尼的夢境記憶心懷異心。
“黑天鵝，我們萍水相逢，你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幫我？！
隻是單純因為你也把那夢魘看做敵人？！！”
“嗯？！
如果我說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一時興起的隨緣，你會怎麼想？”
浮黎的寒冰，貓的搖籃同時浮現在黑天鵝的身旁。
黑天鵝微微擺了擺手，那份關於他和她的部分記憶果然是真的。
“林澈，你不用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
當然，我也不否認，我在這匹諾康尼確實有自己的憶求。
至於答應砂金在無名者降臨此片夢境之時，在關鍵的時候出手送走她，也不過是一場很普通的交易。”
聽聞此言，流螢緊緊抓住林澈的衣袍，顯得有些許慌張。
眼前的黑天鵝她到底要對星做什麼，為什麼她又會首接告訴自己和阿澈這些。
感受到流螢的異樣，林澈牽起流螢的手，按照穿越之前的記憶，黑天鵝會在黃泉，星與薩姆戰鬥的關鍵時期。
突然將她傳送出夢境，首麵砂金，並見證知更鳥的“死亡。”
“阿螢，放心吧，星不會有任何事。
還有知更鳥。”
黑天鵝微微上前，一臉平靜地凝視著流螢。
“流光倏爾，本若螢火逐蛾般煙消雲散，卻在鬥轉星移之間，煥然一生。”
“此番堪可為神蹟，就連我也不得不慨歎。”
“黑天鵝，如果你隻是來感慨我對流螢的救贖，那請回吧。”
黑天鵝悠悠地搖了搖頭。
“此番神蹟，亦不止一次發生，在六相冰的彼端，在浮黎的女兒被封印前夕，你何嘗不是如此。”
林澈朝後退去，那是第一次模擬，她。。怎麼知曉這些。
不對，冷靜，冷靜。
逐漸平靜下來後重新審視著眼前的黑天鵝。
不斷在數億記憶中尋找關於黑天鵝的記憶，但最終卻隻停留在穿越之前，以及現在。
“你有她的記憶？！”
“隻有一小部分。”
“你想怎麼樣？！”
黑天鵝拿出兩塊很普通的糖果遞給林澈和流螢，隨後她的笑容也逐漸消失，變得異常嚴肅。
“匹諾康尼的夢境在一步步走向瓦解和崩潰，即使你在這夢境中殺死那夢魘。
也不能阻止這一切，而那夢魘也會隨著此方世界中的噩夢又一次複活。”
“所以？！”
“封印它，用浮黎的力量封印它，亦或是用歡愉的力量轉化匹諾康尼的所有人。
讓每一個人的夢境都充滿歡愉，充滿所謂的樂子。”
黑天鵝上前輕輕拍了拍林澈的肩膀。
“如果是身為歡愉令使的你，應該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讓眾人不再噩夢臨世，對吧？”
“你想趁機收集多少記憶？！”
“嗯，多多益善。”
“幫我引出夢魘，封印，抹除它後，匹諾康尼的記憶悉聽汝便。
但知更鳥，流螢還有將至的列車諸位，你不能收集他們的任何記憶。”
“那是當然，對了，星期日先生的記憶。。你不阻止嗎？！”
林澈冷冷地瞥向黑天鵝，星期日那傢夥對自己的態度可很是不妙，甚至可以算是敵視。
他邊撫摸著流螢的頭，邊回答道。
“隨便吧，順便把黃泉的記憶也收集了吧。”
黑天鵝苦澀一笑，占卜出的預言說過，那位泯滅幫的冥火大公可是剛見麵就會被黃泉瞬秒。
他的手下們也分崩離析，到處遊落於這匹諾康尼中，朝不保夕啊。
這樣的存在，最好還是少惹為妙，況且兩人的情況好像不太一般。
“咳咳，林澈你真的很會說笑，不愧為歡愉的令使。”
“你那占卜應該也明白，我也就才當幾天的歡愉令使，彆揶揄我了，早點辦事。
處理完夢魘，我要帶阿螢去其他地方轉轉，過幾天還得去現實訴諸武力。”
黑天鵝一眼便知是關於砂金。
“嗯？！
星核獵手總是喜歡看到星際和平公司的人吃癟嗎？”
林澈和流螢同時白了一眼黑天鵝，這不是廢話嗎，看到星際和平公司的人受災受難，這不是每個星核獵手的小夙願嗎。
而且看到他們全宇宙賺冇良心信用點，是真他喵的難受啊。
遲早有一天，林澈要把喜歡通緝追殺他們，星際和平公司的傢夥們統統變成和上任歡愉令使一樣的蟲豸。
（注：艾絲妲是家族的大小姐，不是星際和平公司的大小姐，隻是家族某人在星際和平公司擔任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