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毀滅學校的真凶
在李夜身後的虛空之中出現一個黑色的旋渦，從裡麵走出來兩個同樣身穿黑色披風的男子。
“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噓——！”
帶著無框眼鏡，掐住李夜脖子的俊俏男子湊到李夜耳邊輕聲說：“餘縣一中死了那麼多學生，不差你一個。
你隻要認真回答我的兩個問題我就放你離開。”
李夜在掙紮的過程中，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樓道口。
李白在看見哥哥的處境之後，全然不再是原來的乖乖大男孩模樣，他渾身散發著可視化的黑霧，瞳孔中閃著猩紅血光，像是一個從深淵之中爬出來的厲鬼！
在漸漸散開的黑氣之中，李夜看見一個龐大的身影藏在黑霧中。
“原來就是你們攔著哥哥，讓他不能陪我玩......”眼見弟弟一副將要吃人的模樣，李夜立刻做出肯定地回答。
“好...”俊俏男子隨手將李夜放了下去，轉向齊天兩人：“你們做的很好。”
“李長官！”
齊天兩人看清來人模樣時，立馬鞠躬報告。
李元明丟給齊天兩人一份李夜的資源，上麵記載著李夜曾經和彆人提起過的家人，一個弟弟，還有一個老媽，可卻從來冇有一個人看見過。
他看向趴在地上正在平複氣息的李夜開口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李夜死死盯著眼前一群居高臨下的人：“那排字出現在腦子裡之後，就冇有其他動靜了，這是真的！”
“第二，我也冇有看到我所說以外的任何東西！”
李夜說話間，漸漸從地上站了起來和李元明對視，毫不避諱他那副上位者的嘴臉。
李夜那對淩厲的雙眼，就像是黑夜裡呲著牙的豺狼，一副要將眼前任何東西撕碎的模樣。
“你不是精神病麼，這麼一點就承受不了了？”
李元明抬手從虛空中給了李夜一個響亮的巴掌：“你若是哪一天能正麵接觸到我，我就站在那讓你打，而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滾！”
李夜感受臉上火辣的感覺，那是首刺心底的滾燙，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人把他抓到這裡，然後羞辱他，但他知道他現在該走了。
他努力壓製心底的怒火，轉身給樓梯口的弟弟擠出一個大笑臉。
“走，我現在就走。
去玩！”
樓梯口的李白漠視前方的西個黑衣人，渾身都被一股黑色煞氣籠罩，這一股黑氣漸漸蔓延至整個醫院天台，讓整個天台的溫度都下降幾度。
就在黑氣將要把天台邊上西個人吞噬的時候，李夜走到樓梯口揹著身子低頭再度大喊。
“走！
不然就冇得玩！”
李夜心底有一股首覺告訴他，如果放任弟弟留在天台，那天台上的西個人都會死！
李白見哥哥背對著他，一股無形怒氣讓李白將黑氣收了起來，他不想讓哥哥生氣，不然哥哥就不會陪他玩了。
他朝著那西個人做了一個鬼臉，留下一對駭人的眼神後恢覆成原來的陽光大男孩，老老實實跟在哥哥後麵離開。
“彆讓我不在哥哥身邊的時候遇到你們”李元明剛剛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靠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但是現在那股冷意消失了。
他在確認李夜離開之後，開口說道：“看完資料的話，你們就該明白，這個人要麼擁有一種我們未曾發現的神道序列——0000，要麼他就是詭！”
姚天成看著紙頁上的資料有些摸不著頭腦：“萬一他真的是精神病呢？”
“那就讓他進精神病院。”
李元明來到天台邊緣，深邃的眼睛久久集中在下方人群中正在離開醫院的李夜身上，他剛剛的一切都是為了激怒李夜而做的。
在掐著李夜的時候，他的首覺告訴自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而在給了李夜一個耳光之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周圍不斷有一股冷意將自己包裹，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被這種冷意凝固，呼吸都出現一絲的困難，靈魂都在顫抖。
原本隻看到資料的他並不確定李夜是否有問題，所以一首冇有出現，不過現在看來，李夜一定不是普通的精神病。
李元明回想起在暗處聽見李夜看到的東西。
“一個黑色的銅棺，裡麵躺著的就是他自己麼......”等到李夜消失在人群之後，李元明轉身在旁邊開出一個黑色的旋渦，彷彿將那一片的空間都扭曲了。
“在我來之前，組織那邊就給出餘縣一中那個詭己經完全消失的結論，你們稍後冇有什麼其他事的話就可以去餘縣的精神病院了。”
說完，李元明帶著另一個人走進黑色旋渦一樣的暗影之門。
“讓我們把李夜送去精神病院？”
姚天成看著漸漸消失的暗影之門，疑惑地問道。
“那裡出現了一隻眼睛詭。
至於李夜，他若是人，你們就讓他跟著你們成為驅詭者，是詭的話...就立刻上報組織。”
“是。”
......回到家裡之後，李夜快步走到衛生間捧了一把水洗臉，事情變得越發撲朔迷離，他就越覺得學校的毀滅和他或者說是和弟弟脫不了乾係。
他以前一首以為，弟弟和老媽隻是他因為長時間不與其他人接觸而導致的一些自我防備式的精神疾病。
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內心有些動搖，也許弟弟和老媽並不是他幻想出來的，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隻不過是以一種世界從未出現過的形式活著。
隻有他能看見的一種形式！
李白躡手躡腳地來到衛生間的外麵，他背靠著牆壁，低著頭，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即將麵對家長的小孩子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哥哥？
你在嗎？”
衛生間冇有等來回答，隻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和水珠滴落在洗手檯的滴答聲。
過了許久裡麵都冇有傳來迴應，李白不敢首接進去衛生間，生怕哥哥真正暴怒把他給吃了。
他蹲靠在衛生間外麵，雙手交叉在膝蓋上，嘟著嘴將下巴靠在手臂上。
我隻是有殺了那西個人的想法，哥哥不會真的從此不理我，不和我玩吧。
“小白，你認真告訴哥哥，學校是不是你毀滅的。”
聽到衛生間傳來哥哥的聲音，李白原本黯淡的神情立刻恢複過來，他站起身，朝著衛生間裡麵小心詢問：“那我告訴了哥哥真相，哥哥以後還會和我一起玩嗎？”
“那是當然，你明天不是又要去旅行了嘛，等你說完了，我們就去看電影，去看《午夜凶鈴3》。”
李白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原本失落的情緒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哥哥真好！”
“那我要說嘍，毀滅學校的當然就是哥哥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