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網絡上,無數新聞報道鋪天蓋地而來。

「天氣奇觀!江城靈山驚現巨型火燒雲?!」

「獨家訊息:火燒雲或為國寶出世先兆?」

「靈山有千年墓葬,今天出世引來天地異象?」

炸了!

全都炸了!

隨便點開一個媒體平台,在首頁的最醒目為止,所有人都隻能看到一個畫麵。

漫天血紅霞光的異象,讓所有人都為那靈山奇景而震驚。

“臥槽……這是什麼,火燒雲嗎?”

“有點意思,點進去看看!”

一時間,關於靈山的熱度飛漲。

同時,東土的各大媒體都在爭先報道靈山異象的新聞。

不下百位的新聞記者,都在前往靈山的車輛上,直接開啟了新聞直播。

靈山這場麵簡直太炸裂了,必須搶到第一手的熱度報道!

現在,隨便打開一個媒體頻道都能看到無數的記者在火燒雲下激烈的報道。

天上是漫天霞光,地上是無數蜂擁而至的新聞媒體。

“我是網易新聞記者小麗,現在我正在前往靈山拍攝奇景巨型火燒雲……據考古學者王建國向我們發來訊息,此火燒雲是一千年墓葬出世國寶的異象,我們即將到達靈山墓葬,請觀眾敬請期待!”

“大家快看!那裡就是靈山之上的漫天霞光,我們得到訊息有國寶出世!現在我正在火速驅車趕往現場。騰訊新聞記者王浩為您報道!”

所有人看到新聞報道中的場麵,直接都炸了。

上班的打工人,百無聊賴刷著視頻,就會看到手機熒幕上,突然出現的巨型火燒雲視頻,他們迅速點擊進去。

正在公交地鐵上通行的人,刷著手機,也會被推送靈山的報道,點進去,下一刻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震撼。

整個東土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靈山的訊息,一時間整個網絡都開始對靈山議論。

“臥槽!那那是什麼?”

“媒體說這是火燒雲,是靈山一個千年墓葬中有國寶出世,呈現的天氣奇觀。”

“臥槽,不會吧,什麼國寶出世有這麼大的動靜?”

“有傳言稱,是有考古隊把夏家的千年祖墳給挖了,把祖墳裡麵的什麼東西給帶出來了,那東西就是國寶。”

“什麼?夏家的祖墳?夏家的祖墳他們都敢動,也不怕引來夏家的仇視!”

“得了吧,怎麼可能是夏家的祖墳,還千年,夏家在咱們東土的京城紮根,祖墳怎麼可能遷到這鳥不拉屎的靈山這邊,都是炒作罷了。”

“對啊!真要是夏家的祖墳,現在被人拋了,夏家還不得氣的早就帶著他們的勢力趕過來了,現在呢?夏家人呢?”

“……”

一時間,整個網絡的輿論直接爆炸。

火燒雲,千年墓葬,國寶出世,這三個關鍵詞依舊足夠吸引人的眼球了。

現在又加進來一個東土第一豪門夏家。

這讓人看隻能是媒體流出的一些小道訊息,為了吸引人眼球,博取流量的手段罷了。

總之,根本冇有人相信,這靈山有著夏家人的祖墳。

夏傢什麼地位,祖墳會在這靈山?

怎麼可能啊!

但是,這國寶出世,還有這絢爛的火燒雲般的血紅霞光,這樣的關鍵詞早就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

一時間,在江城附近的無數人決定,或驅車,或坐飛機等等前往江城靈山。

隻為了一睹為快。

與此同時,網絡上關於靈山的一切傳聞不斷的發酵。

在東土京城的天文氣象台內。

天文教授盧明凱瞪大了眼睛,看著手機熒幕上鋪天蓋地的血紅霞光。

“這……這不是火燒雲吧,看起來不像啊!”

盧明凱驚疑不定,他果斷在麵前電腦上搜尋火燒雲的一切資料圖片。

一幅幅橘紅的火燒雲圖片映入眼簾,他不斷地與靈山的血紅火燒雲做著對比,一下子臉色大變。

“不是……肯定不是火燒雲。”盧明凱看著對比圖,驚疑地喃喃道。

不是火燒雲的話,又會是什麼呢?

難不成是某種稀有的天象奇觀?

想到這裡,他果斷起身,來到身後的書架處,開始翻閱各種書籍。

兩分鐘後,盧明凱微微喘著氣,手捧著一本滄桑的古籍《東土天象異事紀要》,眼神凜然。

“公元前223年,上古先秦練氣士記載:江陵處靈山,一日天降異象,蒼穹忽現猩紅霞光,如血色迷障光暈。七日後驟現旱魃,一.夜之間,方圓千裡百鬼夜行,半月之中天不降雨水,百草枯敗,生靈消逝,萬徑人蹤滅……”

“嘶——”盧明凱看完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無比的吃驚。

旱魃出世,百鬼夜行?

這是什麼?

他急忙拿出手機,把靈山火燒雲照片與記載對比。

“蒼穹忽現猩紅霞光,若血色迷障光暈……這可不就是靈山現在天空的血紅霞光嗎?!”

真的,真的就跟古籍中描述的一樣啊!

盧明凱臉色大變,死死盯著古籍的描述,臉上滿是震驚。

這種奇觀是旱魃降世的征兆!

但是,旱魃?這個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

靈山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了……

這種奇觀是旱魃降世的征兆!

但是,旱魃?這個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

靈山那裡,究竟發生什麼了……

想到這裡,盧明凱拿起了電話慌張的撥了出去:“喂,小李。立即將氣象衛星調轉到江城,靈山,從上空監控一下靈山的氣候。”

“啊?靈山?什麼氣候?可是現在氣象衛星有大用,主要是用來監控南方的颱風了。”

“還檢測什麼颱風啊。靈山的事情大的可能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如果搞不好,未來一滴雨都不會再下了。快,快檢測它,我要確認。”

一滴雨都不會下?電話那頭小李撇了撇嘴,冇聽說過這種說法。

但對方是盧教授,他還是不敢有絲毫的猶豫: